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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嬷嬷行礼陪笑：“还是和先前一样，偷着将汤药倒了，还故意在嘴边挂了幌子，好让人知道她喝了药。”
曾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，脸上全是冷笑。“她自小就这样自作聪明。”
“夫人料事如神。”老嬷嬷恭恭敬敬地说。
“她以为咱们将药下在了汤药里。”曾氏依旧冷笑，“咱们真要做手脚，什么地方做不得，她要防，那也要她防的住。她既然这么想侯府的荣华富贵，那咱们就让她好好地享受享受。”
老嬷嬷也跟着笑了：“她就在夫人的手里，鼻子里吸的气儿都是咱们侯府的气儿，要怎样，还不是只凭夫人的。偏她自以为是，也是让人好笑。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曾氏又笑。
“他日她死了，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死的呢。”老嬷嬷又陪笑。
曾氏无声地笑了，然后她又吩咐老嬷嬷：“这几天你会省心些，她等着她娘家的人上门来应该会安生些。等她知道没人会来看她了，那时候只怕还有得闹。”
“夫人尽管放心。”老嬷嬷躬身，“这么个东西我还看守的住，晾她逃不出夫人的手掌心。”
“交给你，我是放心的。”曾氏点头。
过了小年，各衙门里很快封了印，向嵘虽然还不能完全脱去差事，但空闲的时候总是多了起来。
因为陆夫人在京中，而且这是阮玉珠嫁进来的第一个年，所以都督府过年一应安排都图了热闹喜庆，自然也是不吝花费的。
阮玉珠自然感觉到了陆夫人和向嵘的心思，她私底下却跟向嵘说只要家人在一块，亲密和睦，那些排场却很不必。
在阮玉珠记忆中，最为幸福的日子就是阮梦枚还没有大发达，一家子人口简简单单的那些日子。
向嵘深知阮玉珠的心思就跟她解释说是因为陆夫人在京城里。等明年陆夫人不回来，要怎样过年全凭阮玉珠拿主意。
年下人情往来自然不少，但向嵘还是陪着阮玉珠又往温泉庄子上去住了两天。
这天也是难得空闲，阮玉珠跟向嵘说了，两人跟陆夫人禀报过，就往纸笔胡同来买书。阮玉宝也跟着两人一起来了。
到了云水居，阮玉珠买了几本新书，又挑好的笔墨纸砚都买了一些。
“怎么还没有敬亭闻雨生的新书？”阮玉珠在各个书架都查看了一番，然后忍不住叫了掌柜的来问。
掌柜的很是谦恭，回答说敬亭闻雨生并没有新书交付。
“……他若有新书，一定会交给我们书斋。夫人尽管放心，只要他有新书来，立刻就送去夫人府上。……夫人想要什么，也只用打发人送个单子过来，这边立刻挑最好的给夫人送去。”
掌柜的很会做生意，但这都消除不了阮玉珠的遗憾。
回到都督府，阮玉珠还跟向嵘抱怨。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想起跟向嵘说过的一句话。“不是说我想看他的书就能看到吗？”
于阮玉珠，这就有些撒娇和不讲道